朱塞佩·图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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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塞佩·图齐,Giuseppe Tucci,又称杜齐,1894年6月5日——1984年4月5日(生卒年),意大利东方学家、东亚研究学者、现代藏学之父,他主攻西藏文化与佛教史,具有崇高的国际声望,著名的藏学家伯戴克是他的学生。

1894年6月,图齐出生在意大利马切拉塔的中产家庭,他在第1次世界大战期间,应征入伍。

1919年10月,图齐退役,同年,毕业于罗马大学的文学系,他在大学期间自学了希伯来语、汉语、梵语,之后,他进入国会图书馆工作。

1925年——1954年,图齐先后6次进入尼泊尔进行调查。

1925年——1930年,图齐以意大利驻印度外交使团成员的身份,在印度国家大学、加尔各答大学,教授意大利文和中文,在印度他还学习了佛教、藏文、孟加拉文;随后,又在达卡大学、贝拿勒斯大学、加尔各答大学任教与学习。

1928年——1948年,图齐先后8次进入中国西藏进行考察。1929年,当选意大利皇家学院院士。

1930年,被聘为意大利那不勒斯东方大学中国语言文学首席教授。

自1932年起,担任罗马大学文学与哲学系印度和远东宗教哲学教授。

1933年,在图齐的推动下成立了位于罗马的意大利中东和远东研究所,缩写为IsMEO,这个机构被确立是“直接取决于墨索里尼的道德团体”。

1936年11月——1937年1月,图齐作为墨索里尼政府的驻日代表,致力于改善意大利与日本的外交关系,并进行法西斯宣传,他还出席了在东京举办的意大利——日本研究所的开幕式。

1937年4月27日,图齐代表墨索里尼在日本广播电台发表讲话,他的行为被解读为“为意大利加入反共产国际条约铺平了道路”。

1945年,IsMEO被关闭时,图齐担任的僧是常务副总裁,后来,又担任了语言课程主任。

1955年,图齐先后在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等地进行考古发掘工作。

1964年,退职。1969年,退休。1970年,获得荣誉教授称号。

1984年,图齐在意大利去世。

图齐是法西斯主义的支持者,在他事业鼎盛时期,善用亚洲传统思想理想化来支持意大利法西斯的意识形态运动。

图齐可熟练、流利的使用多种语言,包括梵文、孟加拉、巴利、普拉克里等,他在罗马大学任教直到去世,被公认为是佛教研究领域的奠基人之一,他的兴趣很还很广泛,从古伊朗宗教到印度、中国哲学宗教等。

图齐在亚洲组织过具有开创性的考古挖掘工作,比如巴勒斯坦的斯瓦特、阿富汗的加兹尼、伊朗的波斯波利斯和喜马拉雅山脉,他还是国立东方艺术博物馆的发起人,他一生著述了360本书与文章。

▲图齐与擦绒·达桑占堆。

“对于图齐来说,西藏是一个生态天堂和永恒的乌托邦,工业化的欧洲象征地可以从这里解脱并找到和平,这里是治愈西方疾病的良方,欧洲可以从这里找到自己原始的过去”。   ——唐纳德·洛佩兹

1968年,休·理查森、大卫·斯内尔格罗夫在出版的《西藏文化史》的推荐序中写道:“致朱塞佩·图齐,他揭示了西藏的生活、艺术和学习的很多隐藏的宝藏”。“西藏仍然是悬浮于新思想汹涌澎湃的世界上的古岛,拥有灿烂伟大的文化、与生俱来的艺术敏锐性、博大精深的人文关怀。……我迷醉于弥漫在西藏的中世纪气氛中,无论其表相如何,比起西方,这里更能使人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      ——图齐

除了教学活动,图齐还组织参与了一系列实地调查活动,创建相关研究机构,并担任学术期刊的编辑工作,他担任过多家期刊杂志的主编,比如《宗教起源》(1921年~1924年)、《意大利中东和远东研究所集刊》(1935年~1943年,1936年更名为《亚洲》)、《神秘的科学与科学的神秘》(1946年)、《东方与西方》(1950年~1978年)、《罗马东方丛书》、《意大利中东和远东研究所亚洲考古发掘与研究中心报告和论文集》、《意大利中东和远东研究所修复中心修复丛书》、《意大利图书馆新赖麦锡丛书》。

“如果说,是科学驱使我踏上坎坷艰辛的亚洲之旅的话,那么,科学的驱使无疑是应和了我与生俱来对逃离的渴望、对自由和旷野本能的热爱,以及对实现我心中梦幻玄想的憧憬。而要实现这种梦幻玄想,唯有远离千篇一律的人群,独自漫游在天地之间,不在一处停滞淹留,日日迁徙于无尽变换的情境之中,每天相遇新的面孔——这些‘新’的人们无不扎根于这古旧的大地,当今之人也必是那源远流长的古老传统无意结出的果实;对于懂得问询的人,那些往古的遗存会将昔日的戏剧、虚幻的梦想或永久的憧憬对他娓娓道来。”  ——图齐。

“西藏仍然是悬浮于新思想汹涌澎湃的世界上的古岛,拥有灿烂伟大的文化、与生俱来的艺术敏锐性、博大精深的人文关怀。……我迷醉于弥漫在西藏的中世纪气氛中,无论其表相如何,比起西方,这里更能使人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  ——图齐。

纳莱兹尼在《朱塞佩·图齐的藏地游历和考察》中说:“语言天赋极大地促进了图齐和社会各文化阶层民众的联系。得益于近乎完美的梵语,图齐可以毫不费力地说服最正统强硬的寺院主持,他还能以流利的各种现代印度语言和印度当局周旋,和背夫商贩讨价还价”。

在中国西藏的多次游历和探索,为此图齐撰写了大量关于藏学的著作,比如《拉萨与藏传佛教》、《梵天佛地》、《1933年西藏西部科研考察日志》、《未知的西藏圣人和土匪》、《西藏生死书》、《西藏画卷》、《西藏的宗教》、《西藏考古》等,把藏学研究往前推进了一大步;同时,他还搜集、整理了一大批藏文文献和摄影作品,为藏学研究打下了基础。

在西藏考察期间,图齐拍摄的照片类型涵盖范围非常广泛,其中包括了古迹、经书,还有很多关于风景、人物及日常生活的内容,这些都为藏学研究提供了重要的信息。

▲1939年,萨迦,藏族妇女正在给图齐搬运行李,左边2个背的是他在萨迦周围寺院收集的唐卡。

目前,收藏在意大利亚非研究院图书馆《图齐藏文文库》为例,这批藏书是图齐在西藏西部、中部考察期间搜集而来,藏品中的部分刻本、写本做工精湛,是至今已不复存在的古代图书印制工艺的见证。

子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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