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姜·米庞仁波切
萨姜·米庞仁波切,藏文ས་སྐྱོང་མི་ཕམ་,威利转写sa skyong mi phan,英文Sakyong Jamgon Mipham Rinpoche,他是丘扬创巴的长子,也是噶举、宁玛、香巴拉传承的持有者。
萨姜自小就接受佛教传统和西方教育的训练,具备了独特的东西文化的背景。丘扬创巴在西方建立了香巴拉传承后,他成了香巴拉传承的第1任法王,之后,他把“萨姜”传给了长子,使他成为了香巴拉传承的现任法王。
1962年11月15日,萨姜出生在印度的菩提伽耶,原名Osel Rangdrol Mukpo,父亲是邱扬创巴仁波切,母亲是昆秋巴登,但他的母亲不记得他具体的出生日期。碍于当时丘扬创巴仁波切仍是出家僧人,这件事被视为秘密。
1963年初,丘扬创巴离开印度,前往英国牛津大学,之后,他与母亲在印度西北部生活了几年的苦日子。
1969年,Osel前往苏格兰的桑耶林与父亲一起生活。
1970年,丘扬创巴迁居美国时,Osel被留在了桑耶林,由阿贡仁波切照顾。当阿贡仁波切要去印度时,就把Osel托付给克里斯托弗夫妇照顾。期间,戴安娜曾想要接回Osel,但遭到夫妇的拒绝。之后,Osel被政府的服务机构接收,就被转移至寄宿学校。
1972年,Osel交由父亲监护。
1979年,丘扬创巴为Osel举行了升座仪式,正式授予他“萨姜”的称号,意为大地怙主,并立他为法嗣,以弘扬香巴拉的教义。随后,由丘扬创巴亲自监督、指导儿子持续地接受传统训练。
1982年,丘扬创巴被顶果钦哲仁波切确认为萨姜,赐名多杰扎杜。在林登仁波切、格萨尔的纯净愿景的指挥下,多杰扎杜授权给儿子作为他的继承人和未来的萨姜。
萨姜曾在第16世噶玛巴、天噶仁波切、卡卢仁波切、祖古乌金仁波切、贝诺仁波切等处领受传法、灌顶。
1987年,丘扬创巴去世后,萨姜移居到尼泊尔,他在顶果钦哲仁波切、贝诺仁波切的指导下,接受各种法教、灌顶。
1990年,萨姜接任了父亲创办的香巴拉组织,在欧泽天津去世后,顶果钦哲仁波切、蒋贡康楚仁波切宣布萨姜为丘扬创巴仁波切佛教、香巴拉传承的持有者和香巴拉组织的领袖。香巴拉组织这是一个由佛教冥想中心、闭关中心、寺院及其他企业组成的全球网络。
萨姜就任Chodak(藏文ཆོས་བདག)后,意为伏藏法周期的保管人,同时他作为父亲香巴拉伏藏法的持有者,他开始推动僧伽修行伏藏法的周期。他先是谈到了香巴拉教义和佛教的独特之处,之前它们是分开教授。香巴拉训练也被称为“世俗”道路。
1995年5月,由贝诺仁波切确认萨姜为米庞仁波切的转世,同时,正式授予萨姜头衔,赐法名强巴钦列扎杜,自此萨姜就被称为萨姜·米庞仁波切。
2001年,萨姜第一次返回西藏,在当地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还回到了父亲曾经的寺院,他现在通过昆秋基金会对西藏的项目提供支持。
2004年,萨姜在印度第一次与第17世噶玛巴见面。
2004年,萨姜在香巴拉的金刚乘神学院接受并介绍了利登,名为“香巴拉的神奇之心”。
同年,他举行第一场利登灌顶,这是修习香巴拉金刚乘教义的灌顶。同年晚些时候,唐卡画师辛西娅·莫库(Cynthia Moku)在萨姜的指导下,创作了第一幅原始利登的唐卡。
香巴拉课程的变化、香巴拉教义作为佛教道路的引入引起了社区内的哗变。很多人认为萨姜误解了他父亲丘扬创巴这些教义的意图。对于禅修中心使用的原来的金刚本尊取代为金刚总持的唐卡时,就有很多的抱怨。随后,丘扬创巴发起的旧课程被更短、更易理解的课程取代,授课的内容不断变化,还停止传授自1990年就持有、弘扬的噶举教义。
2006年6月10日,萨姜与萨姜旺姆结婚,他们育有3个女儿。
2008年8月,贝诺仁波切正式授予“萨姜旺莫德千秋英桑莫”的灌顶、坐床。
随后,萨姜从南卡竹美仁波切处接受了《大宝伏藏》。
2009年,萨姜向2千多名学生教授《蝎之印伏藏》,这是香巴拉传承的最高教义。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在4个香巴拉闭关中心,广泛地教授这些深入的教法,他继续就这个伏藏周期内进行写作、教学,直到2018年夏天。
同年,萨姜向社区发出一封信:“提出邀请其他传承的上师到香巴拉中心授课的指导方针和限制”。他说,这是为了帮助我们作为一个社区“了解我们是谁”。学生们认为这是与他父亲做事方式的又一个变化,因此产生了怀疑。作为回应,年长的学生开始转向其他教授他父亲的噶举教义的上师,很多人对他作为组织领袖所采取的方向感到不满。
2010年8月11日,萨姜的长女出生,女儿出生的时候也是萨姜深度静修、写作的一年,他对佛法及父亲的香巴拉教义进行了大量的修改和评论。同年夏天,萨姜从闭关中出来后就在香巴拉中心进行灌顶。
2012年,萨姜返回全职教学岗位。
2015年秋天,萨姜接受南卡直美仁波切的《心伏藏》。
2018年初,佛教阳光计划(前香巴拉成员建立的网络组织)报告了在香巴拉社区内发生的多起侵犯指控。
当年6月,萨姜承诺进入自我反思和倾听时期。
7月,萨姜致信社区他将暂时辞去了香巴拉的所有职务,并支持第三方调查,香巴拉管理委员会任命了临时的董事会、流程团队。
萨姜向社区发送了一封信,称“……其中一些女性有过因这些关系而感到受到伤害的经历。我现在公开道歉”。“此外,我想让你知道,多年来,我亲自向那些因我的行为而感到受到伤害的人道歉,包括最近分享他们的故事的一些人。我还与以下人士进行了调解和治疗实践:那些感到受到伤害的人。因此,我一直并将继续致力于治愈这些伤口”。
随后,那洛巴大学也因萨姜的“行为不端”指控,把他从董事会除名。
2018年8月,佛教阳光计划发布了另一份报告,其中包括了对萨姜的进一步的指控,包括与未成年人发生性接触,但是萨姜否认这个指控。
自1995年至2018年之间,萨姜担任了香巴拉社群的精神领袖、组织领袖。期间,他创新了课程的开发,并结合了佛教和香巴拉教义的介绍,根据丘扬创巴的香巴拉教义提供了注释和冥想练习,探索了开悟社会在闭关、研讨会和实践中的表现形式。萨姜还撰写了关于冥想和香巴拉教义的书籍。在萨姜领导的这个时期内,香巴拉社群变得更大、更复杂,通过一些列的组织形式、治理安排进行转型。世界各国约有200多座大小的香巴拉禅修、闭关中心,供世俗人修习香巴拉教法。另外,还包括一所受佛教启发、引导的那洛巴大学,及位于加拿大专属僧众的冈波修行中心。
2019年2月,香巴拉委员会公布了一项调查结果,其中包括发现萨姜存在不当行为和精神导师行为。报告发布的第2天,他向社区发出了一封信,描述了他的自我反思和学习之旅。萨姜回信致歉,并承诺他将在“可预见的未来”继续辞去行政、教学职责。
很多社区成员认为,需要萨姜参与的更全面的社区康复过程才能共同前进。其他人希望继续成为萨姜的学生,无论是否有额外的社区治愈、修复过程。社区成员的观点发生分歧,彼此无法就“前进的方向达成一致”为共识,这就导致了香巴拉社区内部的分裂。
2019年底,萨姜恢复了小部分在荷兰的教学工作。
2020年3月,萨姜与家人搬到了尼泊尔,他在尼泊尔开始指导108名学生,从那时起,他的教学工作就定期在现场、网络同步进行。
同年9月,《海象报》发表了一份独立调查报告,详细介绍了香巴拉佛教组织中早期就存在的差别文化,组织内的领导人都被列入指控行为不端、滥用权力的名单。
2022年2月,萨姜与香巴拉董事会合法的分离,使香巴拉现在实现自立,并在财务上独立于萨姜。他没有继续参与到香巴拉组织,而是通过他自己组织的Sakyong Potrang进行教学。香巴拉社区的高年级学生继续提供教学、培训,维持当地的冥想、闭关中心,并接待来自噶举、宁玛派的上师们。目前,萨姜居住在尼泊尔,大多数的周末,都会在网上向他的国际僧伽传法。
香巴拉组织包括:1.传统佛教与禅修研习;2.香巴拉训练:主要以禅修为基础、不分宗派,探讨香巴拉勇士菩萨道的途径;3.提供各种思惟内观的法门,比如艺术、弓道、书法、摄影、花道等,以此充分运作普通人的心,彻底完全地体验世界。这是一个由城市佛教禅修中心、闭关中心、寺院、大学和其他企业组成的全球网络,包括了那洛巴大学。
2023年4月,萨姜为长女举行坐床典礼,并授予萨姜称号,她将作为萨姜传承的下一任持有者。
“萨姜”,在藏语中的字面意思为“地球保护者”,萨姜被视为Chogyals(梵文Dharmarajas),意为真理之王、法王,他们结合了精神、世俗的道路。这条香巴拉之路是专为世俗、在家的修行者而设。
“萨姜”由丘扬创巴仁波切根据他接受的香巴拉伏藏以及作为穆波家族的传承,从传奇的格萨尔诺布扎让的祖先世袭血统而获得。萨姜家族的精神世系是一代又一代的“佛法持有者”继承。萨姜目前是家族第2位拥有头衔的,他肩负着传播香巴拉教义的责任。
据说,在藏传佛教中香巴拉的第1任法王达瓦桑波,是由佛陀直接授权,达瓦桑波认识到他不能为了追求出家之路而放弃自己的王位和责任。因此,他向佛陀请求教义可以让他在修行佛法的同时,可以继续统治他的王国。
“萨姜”的称号,等同印度“转轮圣王”的称号,历史上被授予保护、弘扬佛法的伟大统治者,在香巴拉伏藏中“萨姜”也是时轮金刚续中被唤为开明统治者的化身。
萨姜家族的精神传承拥有独特的教义汇流,又称萨姜传承,根植于释迦牟尼佛的三乘、莲师的密宗教义、香巴拉利登王的开悟智慧以及林格萨尔王的武士教义。萨姜家族传承中每一位连续的“佛法持有者”都会确定、授权家族的继承人,他们从出生起就接受培训,以理解、维持、传播、保护家族的基本教义,这也确保了传承教义的连续性、纯粹性与真实性。
萨姜热衷于马拉松、高尔夫,他每次都会为昆秋基金会招募款项,主要用于修建西藏境内的寺院,他经常在印度的寺院闭关。他还精通英文、藏文,除了禅修、佛法外,他还精通书法、诗歌、弓道、出版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