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泽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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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泽天津,又称奥瑟丹增,藏文འོད་གསལ་བསྟན་འཛིན་,英文Ösel Tendzin,原名小托马斯·弗雷德里克·瑞奇,英文Thomas Frederick Rich, Jr.,1943年~1990年(生卒年),他是丘扬创巴的主要弟子,也是最早在西方国家推广藏传佛教的人士之一。

1943年6月28日,小托马斯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巴赛克(Passaic)。

▲萨奇丹南达·萨拉斯瓦蒂。

1965年,小托马斯毕业于福坦莫汉姆大学(Fordham University)。毕业后,他在纽约和洛杉矶担任物理治疗师。在加入金刚界(Vajradhara)组织之前,他曾拜师于瑜伽师萨奇丹南达·萨拉斯瓦蒂(Satchidananda Saraswati),并被赐名为那拉亚纳(Narayana)。

1971年2月,丹增首次在科罗拉多州博尔德与丘扬创巴相遇。据丹增称,不久之后,丘扬创巴透露了他打算让丹增成为自己的继任者。

从1973年起,丹增在金刚界组织管理中担任了多种职务,并成为金刚界和那兰达组织的第一届董事会成员和执行副总裁。

1976年,丘扬创巴将噶举派和宁玛派的传承授予丹增,使得他成为第一位持有两个传承的西方白人。

▲丘扬创巴与丹增。

1976年4月,丹增的摄政权首次向社区宣布。丘扬创巴在他的回忆录中描述了这一时刻,写道:“为了确保在我去世后一切不会停滞不前,有必要选定一个继承者,一个我可以多年时间内培养和观察的人。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想要任命Narayana担任这个角色,在1976年夏天我这样做了,并赋予了他为多杰嘉察(Dorje Gyaltsap),即金刚摄政的权力。”

1976年8月22日,丘扬创巴授权丹增作为他的金刚摄政王。之后,丹增开始在北美、欧洲地区进行教学活动。

1977年,第16世噶玛巴在美国时,确认了丹增的金刚摄政身份。奥瑟丹增是噶举传承中首位担任金刚摄政职务的西方学生。

随后,丘扬创巴进入闭关修行,将金刚界组织的管理和主要教学责任都交给了丹增。

丹增与丘扬创巴合作了在很多项目,共同创办了香巴拉培训(Shambhala Training)。除了承担教学和行政职责外,丹增还从事佛法艺术,包括书法、诗歌和摄影。

多年来,丘扬创巴一直希望将金刚界和香巴拉培训的执行总部迁至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的哈利法克斯。

1985年,丹增与家人搬到了新斯科舍省并定居下来。他引导社区度过了这一转变时期,以及丘扬创巴于1987年圆寂后的艰难时期。

1987年,丹增出版的《Buddha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一书的前言中,丘扬创巴详细阐述了他的决定:作为我的学生和弟子,奥瑟丹增已经发展了他天生对无我教义的回应能力。他不仅在理智上理解了这些教义,而且实际上已经在修行中训练了自己。虽然我不会说奥瑟丹增是一个觉悟的人,但他是一个最好的遵循佛陀和他的上师以及修行传承的绝佳示范。很多东方顾问对我说过:“不要让一个西方人成为你的继承人;他们是不可信的”。在第16世噶玛巴的祝福下,并通过奥瑟丹增作为摄政王为我工作,我得出结论,任何拥有如来藏的人都值得经历觉悟。此外,奥瑟丹增是我的主要弟子。他已经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并彻底学习金刚乘的教义。我在将他训练成为我的最佳学生和首要领袖方面付出了极大的努力,第16世噶玛巴已确认了他的摄政权。在第16世噶玛巴的祝福下,奥瑟丹增应该保持他的头衔和开悟传承的神圣。他绝对有能力向世界传达佛法的信息。

1987年4月4日,丘扬创巴圆寂后,丹增接任了金刚界组织的领导职务。

1988年,丹增被揭露了X丑闻。

丹增备受争议之一是他拒绝了第12世大司徒对他与丘扬创巴的同父异母兄弟Damchu Tenphel(居住在中国西藏)共同合作领导金刚界组织的建议。这一举动“被成员们视为对传承权威的严重冒犯,被解释为金刚摄政试图巩固自己控制地位的行为”。

丹增备受争议之二,“通过拒绝学生寻求其他噶举传承的藏族上师的教导来加强自己的中心地位,声称只有他拥有特殊的传承、教材和对丘扬创巴传承独有的知识。学生们被告知,如果他们想在社区内修行,就必须接受来自金刚摄政的精神指导”。

还有其他令人不安的行为。一位研究金刚界社区的学者指出,丹增是“双性恋,以及非常放荡”,“喜欢引诱直男”,但是社区“并没有特别觉得[这种行为]有问题”。并非所有的伴侣都是不请愿的;一位学者指出,“与摄政发生性关系成为男性,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的一种声望标志,就像与[创巴]发生性关系一样”,但至少有一个学生报告称丹增X奸了他。一位前金刚界成员证实,“最近曾有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被报告给了……[该]佛教私立学校的老师[针对金刚界社区]。这个异性恋、已婚男性被里奇强制性鸡奸,被守卫[Dorje Kasung]按在里奇的办公桌上,面朝下”。

▲丹增与顶果钦哲。

由于丹增是双性恋,以修行双身法为由,与多名男、女性信徒长期发生性关系,并将艾滋病传染给他们,造成严重的丑闻及一连串的诉讼。在金刚界组织内部发生严重的分歧,这一事件也引起藏传佛教高阶上师们的关注。在顶果钦哲仁波切介入后,丹增最终离开了金刚界组织。

1989年,丹增被揭露感染了艾滋病毒,并在3年前他就知道了这一情况,但仍在没有通知学生的情况下与他们发生了无保护的X行为。他将艾滋病毒传染给一名学生,后来这名学生死于艾滋病。其他与丹增关系密切的人,包括金刚界组织的董事会,在2年前就已经知晓丹增感染了艾滋病毒的情况,但却一直保持沉默。

正如一名当时的学生所报告的:我对他的长期随从欺骗感到非常沮丧,他们总是说他没有艾滋病。更令我不安的是,摄政以佛法上师的身份,引诱“异性恋”学生与他发生无保护X行为。然而,他声称自己做过艾滋检测,结果为阴性。

斯蒂芬·巴特菲尔德(Stephen Butterfield)是一名前学生,他在回忆录中回忆道:丹增在我参加的一次会议上提出要解释他的行为。与他所有的讲话一样,这被认为是佛法的教学,并会请求和期望捐款。因此,我支付了35美元来听他的解释。在学生的深入询问下,他首先要求我们保守秘密(又是家庭秘密),然后说丘扬创巴在1980年初曾要求他进行HIV测试,并告诉他要对阳性结果保持沉默。丹增曾问丘扬创巴如果学生想与他发生性关系,他该怎么办,创巴的回答是只要他继续进行金刚乘的净化修行,疾病就不会传染给他们。简而言之,丹增的回答是他服从了上师的指示。

巴特菲尔德指出:丹增对他与创巴的对话的描述遭到了其他资深弟子的质疑。他们声称创巴绝不会让任何人相信通过修行可以挑战自然法则。

巴特菲尔德还写道:“这是一个两难的困境:如果选择相信丹增,那么创巴只是在告诉他他不能传播这种疾病……但那么上师不会犯错误的公理又怎么解释呢?但如果选择不相信丹增,那么创巴可能在让他继续担任摄政方面出错了,或者根本就错在选择他……我听到丹增的随从们这样解释他的疾病:这不是他自己愚蠢或放纵的后果,而是他感染伴侣的业力,他有意地为他们接受了这种后果。他们如何受益从未对我说清楚,尽管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好处不包括身体治愈。”

▲Diana Mukpo。

据丘扬创巴的遗孀戴安娜·穆克波(Diana Mukpo)称,丘扬创巴最终对丹增作为自己的继承者感到幻灭,他在临终的病榻上称丹增是“可怕”和“令人恐惧”,并表示如果有合适的替代候选人,他会将丹增赶走。《金刚界太阳》(The Vajradhatu Sun)的编辑瑞克·菲尔兹(Rick Fields)写道,在丹增和董事会阻止他发布事件新闻后,他辞去了编辑职务。

1989年,丹增与一些学生搬到加州奥哈伊。通过丹增的激励下,以及他带来的愉悦能量和辛勤工作下,许多西方学生开始接触佛教和香巴拉培训,并开始实践冥想修行。他在坚定地将这些深刻的精神教导扎根于西方世界的使命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1990年8月25日,丹增在加州旧金山因艾滋病去世。他的妻子莉拉·里奇、4个孩子以及一群弟子继续居住在奥哈伊。在他去世后,由他选定的传承人和继承者帕特里克·斯维尼(Patrick Sweeney)继续领导这些学生。

1992年,帕特里克创建了Satdharma组织,旨在延续丹增的传承,并与金刚界组织(Vajradhatu)分道扬镳。

子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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