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族群——夏尔巴人
夏尔巴人,又称雪巴人,藏语ཤར་པ་,音译为谢尔巴人,英文Sherpa,是居住在喜马拉雅山脉两侧的民族,主要分布在尼泊尔、中国、印度和不丹等国的边境地区。
“夏尔巴”一词来源于藏语词汇“shar”(ཤར,意为东方)和 “pa”(པ་,意为人民),意指“来自东方的人”,表明这一族群的来源是西藏东部。夏尔巴人使用藏语方言之一的夏尔巴语,属于藏缅语系南支,在日常生活中没有独立的文字体系,书写通常使用藏文。康巴语与康巴语及中部藏语有一定融合,但相较于拉萨藏语有较大差异,使得拉萨方言的使用者难以理解夏尔巴语。
大多数夏尔巴人居住在尼泊尔东部的索卢坤布(Solukhumba)、卡达(Khatra)、卡玛(Kama)、若瓦岭(Rolwaling)、巴伦(Barun)和法拉克(Pharak)山谷中,少部分则生活在更偏西的比古(Bigu)以及加德满都以北的赫朗布(Helambu)地区。他们会修建寺院以传承宗教传统,其中腾波切寺(Tengboche)是索卢坤布地区的第一座出家僧人修行的寺院。除此之外,夏尔巴人也居住在中国西藏的定日县、不丹、锡金以及西孟加拉邦北部的大吉岭地区。
夏尔巴人起源于喜马拉雅山脉一带的游牧先祖,最早定居在坤布和索卢地区的马兰古尔喜玛尔一带,位于青藏高原的南缘。如今,这一地区位于尼泊尔东部的戈希省索卢坤布区,紧邻西藏自治区南部,处于尼泊尔与中国的边界沿线。
1980年,夏尔巴人口约为4万, 但也有资料估计约为15万人,主要集中在尼泊尔境内。中国西藏境内约有1200名夏尔巴人。根据2001年尼泊尔人口普查,尼泊尔境内夏尔巴人口超过15万,占全国人口的0.68%。在中国西藏,夏尔巴人数在1000~1500人之间,主要生活在定结县陈塘镇、定结县绒辖乡、聂拉木县樟木镇等地。目前,夏尔巴人在中国被列为未识别民族。
近年来,西方国家的夏尔巴人口显著增加,特别是在美国。纽约市拥有全球最大的夏尔巴社区,约有16,000 人。
2011年,尼泊尔人口普查数据显示,尼泊尔境内约有512,946名山地族群人口,其中夏尔巴为206998人。夏尔巴人因其登山技能而闻名,这也是他们重要的谋生方式。
***请注意,“206998”是“业余”节选各方的一个最高人口数字。
2021年,尼泊尔人口普查数据,夏尔巴人口为 130,637 人,占尼泊尔总人口的0.45%。其中,只有9,435人会说第二语言。
根据夏尔巴人口述历史,四个不同的族群在不同时期从康区迁至索卢坤布,逐渐形成了四大夏尔巴氏族:米尼亚克巴(Minyakpa)、提米(Thimmi)、拉玛谢尔瓦(Lamasherwa)和查瓦(Chawa)。这四个族群逐渐分化成今天的20多个不同的氏族。13至14世纪间,由于大乘佛教的宗教冲突,部分族群从西藏迁出,最终定居尼泊尔昆布地区。夏尔巴移民途经卫藏地区,翻越喜马拉雅山脉而来。
至15世纪,昆布地区的夏尔巴人在新形成的尼泊尔国家中获得了一定的自治地位。20世纪60年代,随着尼中关系的紧张,尼泊尔政府对夏尔巴人的影响逐步增强。
1976年,昆布地区被划为国家公园,旅游业逐渐成为夏尔巴人的主要经济来源。
根据佛教口述传统,最初的藏族迁徙是为了寻找“贝域”(Beyul)。夏尔巴人信奉宁玛派,这是由莲师于8世纪创立的西藏最古老的佛教教派,强调神秘主义,并融合了源自原始苯教的本土神灵信仰,后者带有萨满教的元素。夏尔巴人尤其相信隐藏的宝藏和谷地。传统上,宁玛派的修行通过松散在家修行者网络以口头方式传承。僧尼为主的寺院及转世灵童的信仰则是后来的改良形式。
基因研究显示,夏尔巴人的大部分基因等位基因频率(Allele frequency)与其他藏缅系族群相似。测试结果表明,夏尔巴人与西藏自治区的藏族样本有最强的亲缘关系,且从遗传学上看,夏尔巴人最接近藏族和汉族样本群体。另外,夏尔巴人与多个尼泊尔族群也存在相似性,其中与拉伊族的关系最强,其次是马嘉族和塔芒族。
2010年的一项研究发现,藏族人有30多种与高海拔适应相关的遗传因子,包括能调节血红蛋白生成、提高氧气利用效率的“超级运动员基因”的EPAS1。
2016年对西藏地区夏尔巴人的研究指出,部分夏尔巴人和藏族的等位基因频率来源于古代不同的族群,这些族群在约11,000至7,000年前保持相对独立的分布状态。
2014年的一项研究显示,西藏夏尔巴人中存在显著的印度次大陆基因成分。在Y染色体上,西方单倍群(Haplogroup)R1a1a-M17、J-M304和F*-M89占父系测试基因库的近17%。母系方面,来自西方的单倍群M5c2、单倍群M21d和单倍群U在夏尔巴人中占比约8%。但是,2015年及之后的研究没有支持这一结论,认为夏尔巴人与印度次大陆的基因共享极为有限,2017年的研究得出相同结论。
2015年对582名夏尔巴人(其中277名男性,来自中国和尼泊尔)的研究发现,Y染色体中D-M174单倍群频率最高,其次为单倍群O-M175、单倍群F-M89和单倍群K-M9。夏尔巴人的Y染色体单倍群分布与藏族相似。
夏尔巴人的线粒体DNA(mtDNA)显示出更大的多样性,其中A单倍群最常见,其次是单倍群M9a、单倍群C4a、单倍群M70和单倍群D。这些单倍群在部分藏族人群中也存在。同时,夏尔巴人中还发现了两个独特的mtDNA亚单倍群:A15c1和C4a3b1。
因常年生活在高山地区,夏尔巴人被称为“天生的登山向导”。为各国登山队提供高山向导和后勤服务成为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如今,“夏尔巴”一词在外语中常被泛指喜马拉雅登山探险中的任何向导或登山助手,不论其族裔背景,甚至在其他情境中也被用作“向导”或“导师”的俚语。
夏尔巴人因其耐力、专业技能和丰富的高海拔经验,在国际登山和攀岩界享有盛誉。研究认为,夏尔巴人卓越的登山能力部分源于他们在高海拔生活中的基因适应性,包括独特的血红蛋白结合能力和双倍的一氧化氮的生成能力。
2014年4月18日,珠穆朗玛峰昆布冰瀑发生大规模的雪崩,造成16名尼泊尔向导(主要为夏尔巴人)遇难,成为珠峰历史上第二严重的灾难,仅次于2015年4月25日因尼泊尔7.8级地震引发的昆布冰瀑雪崩。为回应这一悲剧及其他因高风险工作而遇难或受伤的事件,尤其在尼泊尔政府支持不足的情况下,部分夏尔巴人向导举行了罢工,一些登山公司也暂停了珠峰探险中的向导和搬运服务。
昆布冰瀑是一座不断变化的冰川瀑布,其结构频繁变动,因此穿越路线需不断调整,使它成为珠峰登顶过程中最危险的路段之一。登山者需要通过梯子跨越冰缝,并穿越随时可能崩塌的冰崩区域。为减少冰雪融化的风险,穿越昆布冰瀑通常在夜间进行,较低的温度让夜间通行更为安全。
高山向导工作的高风险性已导致截至2017年共有66名夏尔巴人遇难,其中6人因坠入冰缝、9人因冰瀑坍塌、29人因雪崩罹难。尼泊尔政府为雪崩遇难者家庭提供每户4万尼泊尔卢比(约400美元)的补偿。事发时,很多夏尔巴人正忙于为国际客户搬运装备,其中包括一些奢侈品。昆布冰瀑内也曾因两把梯子损坏而引发拥堵。夏尔巴人每个登山季节大约需穿越冰瀑30次,而外国登山者通常只需穿越2到3次。目前,遇难的夏尔巴高山向导家属有权获得11250美元的赔偿。
夏尔巴人负责将国际客户的装备运送至珠穆朗玛峰的五个营地,并提前搭建帐篷。每个登山季,夏尔巴人为国际客户提供服务的收入约为5000-10000美元。通常,夏尔巴人可负重30公斤,但年轻且体力充沛的夏尔巴人往往愿意超负荷搬运物品,以获得更高的报酬。2019年,珠穆朗玛峰的探险活动为尼泊尔政府带来了约3.6亿美元,成为尼泊尔旅游和冒险收入的重要来源。
2014年珠峰雪崩灾难后,部分夏尔巴人开始罢工,以表达对尼泊尔政府的不满,抗议缺乏足够的赔偿和恶劣的工作条件。随后,夏尔巴集体向尼泊尔政府提出改善工作环境和保障自身的权益的要求。
2015年,纪录片《Sherpa》(中文译名《高山上的夏尔巴人》)纪录了在2014年雪崩发生后,夏尔巴人召开的会议。会上,他们表达了对遇难者的敬意,并提议取消当年的登山行程。他们感叹道:“这条路已经变成了墓地”,并提出疑问:“我们怎么能走过他们的尸体?”。与此同时,一些登山客户则在考虑是否继续尝试登顶珠峰,因为他们已提前支付了数万美元的登山费用。如今,登山者为攀登珠峰需支付超过10万美元的费用。
这次罢工也让国际客户感到恐惧,担心自身行程将受到影响,纷纷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撤离。同时,在夏尔巴社区中还流传着一个传闻,称如果他们继续协助外国人登山,可能会遭到其他人的伤害(Peedom,2016)。
在2014年雪崩灾难中,共有16名夏尔巴人遇难;2015年尼泊尔地震后,又有10名夏尔巴人在珠峰大本营遇难。自1921年至2018年间,共有118名夏尔巴人在珠峰遇难。
2018年4月,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NPR)报道称,夏尔巴人占珠峰遇难人数的三分之一。
夏尔巴人除了佛陀和主要佛教神祇外,还崇拜无数居住在山川、洞穴和森林中的神灵与鬼怪,通过融入佛教仪轨的古老仪式来尊敬或安抚它们。很多喜马拉雅山峰被视为神圣。夏尔巴人称珠峰为“乔木朗玛”,尊奉它为“世界之母”;马卡鲁山峰被视为“商迦尔”(湿婆神)。每个夏尔巴家族还会崇拜特定的山峰和家庭守护神。
当前,夏尔巴人的日常宗教事务由喇嘛及其他居住在村庄中的宗教人士主持。主持仪式和典礼的村喇嘛可以是独身,也可以是已婚。此外,萨满(lhawa)和占卜师(mindung)负责与超自然和灵界沟通。喇嘛还会识别巫师 (pem),并充当神灵的代言人和诊断疾病。
夏尔巴宗教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贡巴(gompa)。贡巴是村落或寺院的祈祷大厅。索卢坤布地区分布着多座寺院。寺院由发愿独身的喇嘛(有时是阿尼)组成,他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追求真理和宗教启迪,受到社区的尊敬和支持。寺院的活动和公众参与的年度节庆活动,以及在葬礼上诵读经文,是他们与外界的主要联系。
珠穆朗玛峰位于萨加玛塔国家公园(Sagarmatha National Park),这是夏尔巴人视为圣地的地区,被认为是超自然生物的栖息之地。夏尔巴人珍视生命及其带来的美好,因此避免杀生。珠穆朗玛峰吸引了大量游客,其中一些人无意或有意地扰乱了这片圣地。
另外,夏尔巴人在登山前会举行仪式,请求山神允许登山。这个仪式逐渐成为外国登山者的观赏对象。
然而,整个国家公园并非由夏尔巴人管理,而是由外来者进行管理。公园管理方尝试通过创建缓冲区用户组来纳入夏尔巴人的声音。这些小组由周边村庄的村委组成,成为夏尔巴人表达诉求的平台。
夏尔巴人有姓无氏,实行同姓不婚的习俗,通常也不与外族通婚。其宗教信仰以藏传佛教为主,主要派别为萨迦派和噶举派,同时保留了较多的原始信仰。夏尔巴人忌食鱼、狗和小牛,受印度教影响,虽不禁食牛肉,但从不主动屠宰牛。主食以玉米为主,常用茴香、辣椒等调味。
男性穿着长袖袍服,称为曲巴(chuba),其长度通常稍过膝盖。曲巴用一条布腰带“喀拉”(kara)系在腰间,形成一个袋状空间,称为“南多克”(namdok),用于存放和携带小物件。传统上,“曲巴”用厚实的家纺羊毛制成,或者使用一种名为“洛巴”(lokpa)的羊皮变种。“曲巴”外面穿的是“拉突克”(raatuk),这是一种用生丝(bure,称为布热)制成的衬衫,搭配一种称为“卡南”(kanam)的裤子和有硬领的衬衫“特突”(tetung)。
女性传统上穿着长袖及地连衣裙,称为“通科克”(tongkok)。其中一种无袖变体叫“昂吉”(aangi),穿在一件称为“洪久”(honju)的长袖衬衫外面,衬衫内则穿着一件“拉突克”衬衣。这些衣物搭配彩色斑斓的条纹围裙“邦典”(pangden)系在前面,“格威”(gewe)系在后面,两者用一枚刻有浮雕的银扣、凯提(kyetig)和一条“喀拉”腰带系紧。
夏尔巴人的服装类与藏族服装相似。随着现代化发展,传统的家纺羊毛和丝绸逐渐被工厂生产的材料所取代。如今,很多夏尔巴人也穿着成衣的西式服装。
在村庄的某户家族中,当儿子结婚生子后,夏尔巴社区会帮助建造新房子,以便容纳不断增加的大家庭成员,因为原有的房屋已无法已无法满足需求。乡邻们会提供食物、饮料和劳力,帮助这户家族完成建房工作。房屋之间都会留有间距,以便进行耕种。每个建房阶段都会进行宗教仪式,因为房子不仅要为神灵、人类和动物留出空间,还要符合综合传统。
房屋建成后,只能在家族内传承,而不是出售。房屋的风格根据地形而有所不同,例如建在旧河床、湖床或山坡上。常见的房屋类型包括单层、坡地上的一层半房屋以及两层楼房,通常留有足够的空间来饲养动物。
房屋的类型取决于土地的地形。比如古老的河流阶地、旧湖床或山坡。常见的建筑风格包括石头建造的单层房屋、1+1⁄2 层的斜地房屋和两层房屋,都能为动物提供足够的空间。富裕的家庭往往还会在房屋内增建一个附楼神龛,用来供奉神像、经文和祭祀器物。房屋的屋顶通常是倾斜的,采用当地的天然材料或进口金属,并设有烟口用于排放烟雾。房屋内外还设置厕所,用于制作堆肥。
夏尔巴社区经常会一起参加由主人家举办的聚会,目的是为了赢得社区和邻居的好感。在聚会开始当天,主人家的孩子会提前几小时邀请客人,以减少被拒绝的可能性。所有的社交聚会中,男性按照地位顺序入座,地位较低者坐的靠近门口,而地位较高者则坐在火炉旁。女性坐在中间,不拘泥于顺序。礼节上,女性会坐在地位较低的位置,这样主人家就会邀请女性移到应有的座位。
聚会的前几小时只提供啤酒,随后会开始上菜,接着是几小时的唱歌和跳舞,直到邻居逐渐离开。通过举办聚会来影响邻里关系的做法被称为“扬子”(Yangdzi)。主人家通过提供食物和酒水的款待,期待邻居们日后回报这种好意,进一步加强社区间的合作关系。
世界上最著名的夏尔巴人是丹增·诺盖 (Tenzing Norgay)。1953年,他和艾德蒙·希拉里(Edmund Hillary)一同成为已知的首批登上珠峰顶峰的人。一位名叫腾·泽旺(Ten Tsewang)的夏尔巴信使跑了322公里,将这个消息传递到加德满都。
诺盖的儿子詹姆林·丹增·诺盖(Jamling Tenzing Norgay)也在1996年珠峰事故的那一年,与登山者埃德·维斯图尔斯(Ed Viesturs )和阿拉切利·塞加拉(Araceli Segarra)一起攀登了珠峰,以纪念他的父亲。
2001年,年仅16岁的丹巴·策里(Temba Tsheri)成为世界上最年轻的珠峰登顶者,并获得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认可。
2003年,边巴·多吉·夏尔巴(Pemba Dorje Sherpa)和拉帕·格鲁·夏尔巴(Lhakpa Golu Sherpa)展开了竞赛,看谁能从珠峰大本营最快攀登至峰顶。
同年5月23日,边巴·多吉在12小时46分钟内成功登顶珠峰。三天后,拉帕·格鲁以10小时46分钟的成绩打破了边巴·多吉的记录,成为新记录的保持者。
2004年5月21日,边巴·多吉再次刷新记录,以8小时10分钟的总成绩成功登顶。
2011年5月11日,阿帕·夏尔巴(Apa Sherpa)第21次成功登上珠穆朗玛峰峰顶,打破了自己保持的最高登顶次数纪录。他首次攀登珠峰是在1989年,时年29岁。
尼泊尔著名的女性登山者之一是帕桑·拉姆·夏尔巴(Pasang Lhamu Sherpa),她是第一位登顶珠峰的尼泊尔女性,但在下山时不幸去世。她的同名者帕桑·拉姆·夏尔巴·阿吉塔 (Pasang Lamu Sherpa Akita) 也曾攀登珠峰,并成为首批登顶K2的三位尼泊尔女性之一。另一位著名的女性夏尔巴登山者是两次珠峰登顶者彭巴·多玛·夏尔巴(Pemba Doma Sherpa),她于2007年5月22日从洛子峰坠落身亡。
2011年5月20日,明玛·夏尔巴(Mingma Sherpa)成为首位登上全球14座最高山峰的尼泊尔人和南亚人。在此过程中,明玛创造了新的世界纪录,成为首次成功登顶14座山峰的第一位登山者。
拉克帕·策里·夏尔巴(Lakpa Tsheri Sherpa)是尼泊尔一对二人组合中的一员,他们被评为“2012年度人民选择冒险家”。
2011年4月,拉克帕·策里和萨诺·巴布·苏努瓦尔(Sano Babu Sunuwar)完成了“终极下降”挑战:这是一段为期三个月的旅程,他们首先登上珠穆朗玛峰,然后滑翔伞下山,接着通过皮划艇穿越尼泊尔和印度,最终达到印度洋。
2012年5月19日,16岁的尼玛·扎姆齐·夏尔巴(Nima Chhamzi Sherpa)成为攀登珠峰最年轻的女性;之前的纪录保持者是2008年同样16岁的宁多玛·夏尔巴(Nimdoma Sherpa)。
2012年5月12日和5月19日,秋里姆·夏尔巴(Chhurim Sherpa)两次成功攀登珠峰,吉尼斯世界记录承认她为首位在一个登山季节内两次登顶珠峰的女性夏尔巴人。
2013年,30岁的昌·达瓦·夏尔巴 (Chhang Dawa Sherpa) 成为最年轻的登山者,成功登顶全球14座最高山峰。
普拉蒂玛·夏尔巴(Pratima Sherpa)是尼泊尔排名最高的业余女性高尔夫球手。她在加德满都尼泊尔皇家高尔夫俱乐部的第三洞后面的一个维修棚里长大,至今她的父母仍住在那里。 2020年,《福布斯》杂志将她列入“30位30岁以下亚洲娱乐和体育人物”榜单。
2014年7月26日,帕桑·拉木·夏尔巴·阿基塔(Pasang Lamu Sherpa Akita)、达瓦·央宗·夏尔巴(Dawa Yangzum Sherpa)和玛雅·夏尔巴(Maya Sherpa)成功登顶世界第二高峰——8611米的K2峰。她们成为首支全女性团队成功登顶这一被很多登山者认为比珠峰更具挑战性的山峰。这一壮举在登山界被视为女性在高海拔登山领域的突破性成就。迄今为止,登顶K2的376人中,只有18名是女性。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夏尔巴人是越野滑雪选手和超级马拉松选手达奇里·夏尔巴(Dachhiri Sherpa),他曾代表尼泊尔参加2006年、2010年和2014年冬季奥运会。
尼泊尔文化与旅游部长克里帕苏尔·夏尔巴(Kripasur Sherpa)和尼泊尔驻澳大利亚大使拉奇·夏尔巴(Lucky Sherpa)都来自夏尔巴社区。
登山向导卡米·丽塔 (Kami Rita)持有攀登八千米山峰次数最多的记录——38次。他在2023年5月23日第28次成功登顶珠峰,这一成就也创下攀登珠峰次数最多的纪录。
登山者PK·夏尔巴 (PK Sherpa) 和他14岁的儿子索南·夏尔巴 (Sonam Sherpa) 将领导“父子登山者”团队,开展关于气候变化和全球变暖的全球意识宣传活动。父子二人将共同攀登七大洲的七座最高峰,活动计划从2019年3月到2002年5月进行。
彼得·詹姆斯·夏尔巴 (Peter James Sherpa) 是一位著名的登山者,他曾多次领导珠峰的探险队,尤其活跃于1989年至2001年期间。因缺氧问题,他在珠峰北坡不幸去世。彼得·詹姆斯以能够在没有氧气瓶或面罩的情况下成功攀登珠峰而闻名,这得益于他异常大的肺活量和卓越的低氧适应能力。然而,他的遗体至今仍未被找到。为了纪念他,珠峰大本营后来为他建起了一座纪念碑。
拉克帕·夏尔巴(Lhakpa Sherpa)目前保持着世界上女性成功攀登珠峰次数最多的记录。2022年5月12日,她打破了自己的纪录,第十次成功登顶珠峰。
2024年10月9日,18岁的尼玛·仁吉·夏尔巴(Nima Rinji Sherpa)打破了达瓦的纪录,成功登顶所有14座八千米峰的最年轻登山者。